小丧尸找脑子找到七零后,随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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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主人带娃,真的很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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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大脑袋往回探去,想要看主人在干嘛,就见到她突然窜了上来,然后像蛤蟆一样一蹦一蹦的,怀里那坨随着她的动作一duang一duang的。

一条小腿的裤子被挤了上来,露出白嫩嫩的小胖腿。

另一条小腿包在衣服里屈着,小屁股歪到一边露出一半,再歪一点,小手没抓稳人就要掉了。

老二傻眼。

老二一言难尽。

主人带娃,真的很糙。

大脑袋拱了拱小肥臀,把它推进衣服里,咬着缩上去的裤子扯下才算安心。

“老二,你快点,对着这边一直去,过几个房子后可以看到一个有亮光的房子,是小火堆。”

“囡囡小姨和妈妈都被绑在一个空房间里,有两个坏蛋拿着刀,火堆边上有很多木头,还有一个瓶子,我猜他们想杀人放火,你先带周三它们去吓坏蛋。”

老二看一眼活得坚强的囡囡,带着小伙伴飞速横跨在各个屋顶上,落了多少片瓦掀起多少灰尘管不着了,囡囡家人的命要紧。

它勇猛的结果就是捡灰吃的诗诗噗噗吐了一路口水。

囡囡小脸埋在她怀里还好一点。

老二把三只鸡扔在破旧的屋顶,自己从“天窗”下去。

持刀的两人凶神恶煞,其中一个左脸横着一道疤的男人拿刀拍了拍邓月红的脸。

冰凉的刺激让原本昏迷的人醒了过来,两眼睁开她迷茫地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被绑。

怼过来的大脸吓得她脸色发白,她认得这人,是前夫的弟弟,他不是跑车时失踪了吗?

“臭娘们,我大哥那么好,你竟然甩了他跟别的男人生孩子,还把他送去劳改,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二哥,你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她害了大哥直接杀了得了。”小个子男人气哼哼地蹲到火堆边,用刀拨弄着火堆里烧断的碳。

“三弟,不着急,两个臭娘们的家人肯定会来找她们,等人到了再一锅端。”

唔,唔。

嘴里塞着布,邓月红根本说不了话,急红了眼,眼神恳求对方放了她妹妹。

她妹妹还那么小,是自己遇人不淑,不能连累她。

刀疤男笑得瘆人,“我的好大嫂,想求我放了她啊,别做梦了,要不是她报的公、安,我大哥怎么可能进去。”

“大嫂放心,我们三兄弟不能团圆,我会送 你们两家团圆的。”

这是天生坏种吧,竟然想杀两家人,当初是怎么瞎了眼嫁进这样的人家。

邓月红恨死自己了。

闻到刺鼻的味道,她目露惊恐。

煤油,是煤油,他们想放火。

荒废的屋子,她和妹妹都被绑在柱子上,不能跑,不能喊人,死定了。

两恶魔还要引来她的婆家和娘家,不能啊,不能连累她们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老二沿着绑着邓月红的柱子游下来,怕吓到她,在她头顶张开血红大口对准刀疤男。

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巴疤男吓得浑身僵住,两腿打摆。

小个子男人闻到尿骚味以为是邓月红吓尿了,嗤笑,“臭娘们就是剑,现在怕啦,晚了。”

“三,三弟,快,跑......”

巴疤男使出浑身力气,喊出几个字,自己的脚却始终钉在地上。

小个子奇怪抬头,火光在他这一边,他根本看不到藏在黑暗中的大块头,但看到了亲哥脚下的水迹。

“二哥,你怎么尿了?”

他皱了皱眉,二哥该不会是害怕杀人吧,为大哥报仇,怎么能害怕?

算了,一会自己动手吧。

“二哥,你怕就站一边,我不让你的手染血。”

刀疤男心里那个苦啊,他是怕染血吗,他是怕成为那摊血。

咬咬牙,回了点力气,见大蛇光张着嘴一动不动,他鼓起勇气拔起腿到火堆旁拉起蹲着的弟弟。

“三弟,快跑,有大蛇。”

小个子并不怕蛇,四处看,“哪里,蛇在哪里?”

他不想跑,他要给大哥报仇,有蛇烧死得了。

他捡起一根带火的柴,“二哥,蛇怕火,咱们杀了它。”

刀疤男第一次觉得弟弟蠢,都说了是大蛇,一把火能吓退,它就不会进来了。

奇怪,这里虽然是废弃屋,但周围并不荒,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蛇?

“杀不了,太大了,快跑。”

他拉着人往外跑,害怕跑晚一步就葬身蛇腹。

小个子不乐意,挣开他的手跑回去,“哥,你怕蛇你出去,我来杀......啊啊啊,是大,大.... ..”

两人变态,绑人还要绑脑袋,邓月红动不了,她也怕蛇,眼珠子四外转却看不到。

兄弟俩轮翻吓尿,得是多大的蛇,她也吓得抖了起来。

老二见状,干脆闭嘴滑下来,把快要跑出去的刀疤男扫了回来,然后一大坨堵着门口,大尾巴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别怕。

殊不知,因为它这个动作邓月红也差点尿了,浑身发凉,两腿瘫软,得亏绳子绑着才没倒地。

蛇尾巴比她腿还粗,完了,她要变成蛇的大餐了。

妹妹,你醒醒,快醒……

不,别醒,醒了也只有吓晕的份,妹妹最怕蛇。

这么大的蛇,谁能抓?

天要亡我们姐妹啊。

“麻麻。”恍惚中她听到一道稚嫩的小嗓音,像是喊妈妈,而且是在屋顶。

脑海里出现一个“啊呀”,也是在屋顶。

两道声音挺像。

难道是囡囡?

邓月红觉得自己魔怔了,孩子在她朋友那里,怎么可能出现在屋顶,而且她还不会说话,不可能喊妈妈。

看来是自己太想孩子了。

囡囡,妈妈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想到这,内心的害怕变成了凄凉。

她还年轻,孩子也小,夫妻恩爱,婆家和睦,怎么就因为以前眼瞎,毁了现在的幸福。

妹妹这么小,受她连累,好好的人生也毁了。

老二嫌弃都看一眼地上的两滩尿,大尾巴朝屋顶拍了拍。

收到信号,周三周四周五咯咯出场,从大尾巴滑落。

周三踢踏着步子,小脑袋钻进装煤油的瓶子上绑着的绳套,拽着它跑到屋外扔了。

周四和周五也嫌弃尿骚味,但为了表现,现场表演九阴白骨爪,三五下就将两兄弟的脸抓得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惨叫声太大,不仅把邓月红放下一半的小心脏再次提起来,也把邓月玲吵醒了。

知妹莫若姐,在她看到大块头老二那一刻整张脸苍白如纸,两眼一翻,又华丽丽的晕了,醒来不过三秒。

邓月红心里一横,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地方荒凉,没人来救,小命要凉了。

不过,为什么她会觉得那条大蛇和三只鸡对她和妹妹没有恶意?

不能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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